深几许生面
她生了一张脸出来,这张脸是自己学会笑的。
她从前并不习惯笑,总是僵硬而牵扯出笑容来。后来却突然学会了在人面前直接笑出来,熟练应付与人的关系,
天知道其中经历了什么。
根本无法弄清是年龄的增长还是痛苦的磨砺。就像是把石头扔进刀锋堆里磨炼,刀山火海也闯过去,丧失了重大的资料。
根本没有那些岁月的一切正常秩序下的美好小细节,生活,游戏,好玩的一切愉快。
断了,断了,一把大砍刀砍下去,隔绝开两边,刀反射出两面,模糊看不清对面的记忆。刀的厚度里的记忆更看不清。只有片段,浩劫留下来的片段,却不真实,明明知道是自己的记忆,却仿佛书上的事情遥远而缥缈,有的只有自己本能带着的想象。
那段岁月是隔断的,拼命想要塞满自己的脑海,不让自己有任何的心思去想别的东西,只要一想就会带出来痛苦,发散的思维会沿着根根线扯到那个大疙瘩,线团绕得死死的疙瘩。
那是痛苦,是折磨,是根源。
人间从不有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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